喜好開始固定，很快又重新買侶款的老花鏈，騎在他上換過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段時期的幼妹簡直像剛成年的小，神興奮得不像話，汗津津的仿佛瀝的白玉，一有空就要回來見他，而后在那短暫的一兩天休息時間里，無時不刻攀在他，反反復復地叫床，尖濕，咬他，在他的時候故意喊他媽媽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時候有空，他甚至上被她榨的覺，想不到有一天，這種被妹妹尤為衷的親密事，也會被她放在生活的第二位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她想要的時候，他從來金金優先。他們是兄妹，哥哥如此，妹妹不該亦步亦趨嗎？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沉沉息著，又了她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少來，”男人的聲音是與此此景相符的沙啞：“自己抱住，把傷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從前有過，所以即便不看，也知屁現在一定現了很多淺粉的劃痕。戒指來的傷不至于失血，但偶爾失控的幾，來的一兩滴血珠，也足夠他們今晚盡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因為足夠濕，戒指的邊緣刮破膚并不覺得痛，反而加劇受傷的快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仰著呻，一聲比一聲，嗚嗚咽咽叫著哥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，唔……哥哥把我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音躺在他上，那種此彼退的覺，像是變成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控制自己的位置，失力令她忍不住要摸他，手往，而碰到李承袂腹肌側邊的汗，和大上她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涼涼地回敬她：“金金把我濕了。再不快一，就要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血痕也會掉的。別的沒有痕跡，但過血珠的地方會有薄痂。那里好，哥哥往日覆過來幫她剝掉的時候，手握著大埋在間，像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笑得斷斷續續，側過親他，被男人密不透風堵過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吻得也像她那么深，尤其如今徹底成熟沒什么顧忌，就更肆無忌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抬，看著天花板。”李承袂松開她，手從她兩邊過來，放在她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別的人跟你不沾親帶故，或許怎么樣都可以，可我是你哥哥，要怎么說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用力她，陰一次次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難要我真的開，讓自己的妹妹放手上的工作，和我嗎？那我成什么了……金金，我并不是不忙，只是不想帶著工作回家見你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這對李承袂來說，已經算是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吻著裴音的發，把妹妹前睡裙的綢緞的褶皺與陰影，呼越來越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攀著他的手腕張無聲息，表失神空茫，顯然剛剛了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并起，又被哥哥的動作撞開。她散著骨被他得心發酸，乳肉被的微妙快因為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，反而加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想起現在住的這間公寓當初在裝修時，自己曾經興致跟李承袂建議，在天花板裝一條鏡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當時以風為緣由否決了這個想法，現在看來，他不是完全不懂她的心思，只是不想她把獨居的家搞得那么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當初明明說，這套房是我工作了一個人住的，所以裝修要穩重，不能那么小孩氣，”裴音吻了吻他的巴，輕輕著氣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