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音沒動,由著他握住腰往后折,而迫使她抬起屁。
一澆來,裴音滿臉瀕死的紅暈,顫抖著亂蹬。
她剛讀大學的時候,有一段時間讓他那種幼稚的東西。
裴音不再像以前那樣,一聽到這種充滿暗示的話,就緊張得左顧右盼了。
她濕得很快,坐來時,那種撐開她的快令李承袂掌心發。
女孩肉豐滿,指尖溢的分親昵地蹭著他。
裴音繃緊小腹覺得里勒著痛,放松又立刻想要失禁,不上不地被挾著騎了一會兒,終于還是力竭,趴在李承袂上哭了聲。
了一會兒,李承袂的話開始多起來。裴音察覺到他的愉悅,試探著問前兩天的那件事。
她抱著胳膊往后退了兩步,姿勢松散靠在門邊,彎起睛盯著李承袂看。離男人最近的不是臉頰,而是纖瘦的和雙足。
“那太好了呀,”她聲開,因為氣短,尾音有些虛弱:“喜被哥哥,嗚…疼了,特別特別好……”
李承袂安靜來,只壓著她。看不到哥哥的表,裴音不放心,掙扎著把他壓在床上,換成女上的位。
薄薄的睡裙,順著腰線一路往上就能輕松脫掉。妹妹已經長大到女人最好的年紀,少女的嫵媚與熟女的完滿并存,撩撥他輕而易舉,駕輕就熟。
“我說不。”李承袂微微啟唇,得很輕。他支起膝蓋,將她夾在他上不能離開,握著妹妹的腰,迫使她每次都完整地把他吃去。
那里離小足夠近,一就能覺到的蠕動,本就窄的勒著肉棒,像小圈的橡筋兒。
“屁抬起來,好不好?”他低聲。
“現在也在忙呀,”她親了親他:“要忙一晚上了。”
四目相對,沉默開始成為一件很難的事。
在這個過程里未曾脫,牢牢埋在小里繼續開墾。形狀上翹的雞巴即便是這個位她也輕而易舉,甚至因為便利,頻頻碾著里刺激快的神經。
“金金,”他開:“你就不能換份清閑些的工作嗎?家里不需要你忙到這么晚。…一天又一天,沒完沒了。”
李承袂掌著她的臉,邊往上帶著她動,邊用著婚戒的手她濕漉的。
但姑娘一過了二十歲審
妹妹現在的這份工作,特別……特別讓人煩。
“不然?”李承袂著她用力往上,快且重。
裴音騎在李承袂上,俯跟哥哥接吻。發遮住四周的視線,李承袂任由她脫掉他的衣服,用了力她。
吃一半是,全吃去就是酸了。那么深的地方,手指探去都碰不到,現在被碩的撐開不斷侵犯,很難一時半會兒適應來。
“哈……哥哥…”裴音得渾發顫,艱難撐在他上。
“嗚……嗚…我……哥,不要這樣了……”
回時,裴音極為合地抬腳,她拖鞋早在被哥哥抱起來的時候就掉了,此刻在李承袂平淡的注視,整個人抱緊他的脖頸,赤著腳抵住門板施力壓了一,“砰”地一聲把門關上。
男人語氣里久違帶著警告,以避免前兩天那種為“停來”產生的爭端。
裴音笑著親他,抱緊他,找到的節奏之后,了開始享受。
李承袂的神變了。
:“中途不停的。”
李承袂抹掉她的淚,將裴音翻了一邊,使她仰著面被他抱在懷中,朝向空氣。
李承袂貼緊她息,低低:“所以才先問你啊。”
李承袂沒動,他盯著她,而后突然上前,攔腰抱起人走臥室。
已經長大的妹妹早就學會退自如,此刻慢吞吞答他:“好呀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她輕輕叫他:“我很緊嗎?……啊…嗚,吃去了。”
李承袂抬起,耐心地梳理那些顫動的發絲,把主動權交給裴音,由著她來坐。
“別亂動。”
她之前常用那種“第二天會起不來”的借他,導致一切匆匆忙忙,無法盡興。
“你那天為什么生氣?是因為我的工作,還是……還是因為我呀?”
李承袂抬望她,視線里妹妹的長發隨著纖細的晃動,像是要纏住他結繭。
“哥…好重,嗚……不想抬,可你不還是讓我抬了……”她哼哼唧唧推了他幾。
李承袂低低嗤了一聲,起把她壓在,著她的后腰深。刮撓令裴音,嗚咽著求他,李承袂闔平復呼:“跟你加班怎么能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