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疫，像好久之前的黑死病一樣。那我們靠旅游的產業到時候不就死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成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亂的思緒最終停留在于妗妍最后的話上，也是從小她媽媽一直教導她的話，“靠人不如靠己”。她安自己，在這個世界里，也許跟著于妗妍也不錯。當她足夠大了，是不是就不會再有人欺負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早了，后天早晨八，我準時給你送到辦公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些衣服是卓然托我帶給你的，他對你還真好的。估計是他自己過了邊境幫你買的吧，這樣的衣服在這邊可買不到。別人買了也帶不來，應該是他親自去買的。當然你要是想穿，去找我的時候可以穿，我無所謂你穿什么樣的衣服，只要好好教她們舞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說完她轉就上車離開了，空氣中留一陣清新的香味。安婧沒有上房間，而是抱著那堆衣服坐在了門的臺階上。回憶著剛剛于越他們兩個像賣豬仔時候討價還價一樣，沒人問她愿不愿意，就把她的未來確定了。那個在她危難時候救了她兩次的人，在利益面前也不過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于妗妍邊說邊遞給安婧一摞衣服。都是她曾經穿的再正常不過的連衣裙、短袖短。然而在這個極度男尊女卑的世界里，女孩本買不到這樣正常且不過分暴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還沒，我想先試試。反正這種小事他應該也不會過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那盞昏暗的燈光，她抱著膝蓋埋在上那迭衣服上。可以隱約在衣服上聞到他的氣息。在這里醉生夢死了好多天，不知他怎么樣了，每次夢里看到他面龐的時候，心都在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明天幾送她過去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這事你和爸說過嗎？”于越若有所思地喝了，仔細思考著她剛剛說的有些荒誕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對安婧，差忘了，卓然讓我給你帶東西來。我剛剛忘了拿來，還在車上。你跟我去取一。”已經跨門的于妗妍又返回來對還呆坐在沙發上地安婧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心顫了一，已經埋在心底的名字被人提起，她以為已經藏好的想念之翻涌直上心間。拒絕了于越一起陪同她去的提議，一個人跟著于妗妍來到了門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兩個人一來一回，沒有一個人詢問一安婧的意思，她就被確定了后天早晨去找于妗妍報。也是，她安自己，這是他們家的產業。就算于越這段時間對她再照顧，在面對和生意有關的事的時候，孰重孰輕他分的還是很清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對，你可能也聽別人說過了，我喜卓然，當然現在也喜。不過我去走了一圈之后想明白了，女孩搞事業最重要。所以你放心，我不會因為卓然喜你就針對你，只要你不破壞我的計劃，那咱們就可以和平相。而且看你這個傻呆呆的樣，我覺得沒準咱們還可以成為朋友。”于妗妍笑著用細的手了安婧的臉。“記住，靠男人不如靠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來稍稍傾斜的天平，現在又回到了原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早，八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