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也并沒有,還是重復念叨著“不”。
他竭力忍耐著旺盛望,但眸里卻是翻涌的巨浪,極致的緒,極度的癡迷。
那把可怕的手槍橫亙在他跟她之間。
她緊緊揪著的床單,可另一手并沒有把槍松開。正是因為有這把已經上了膛的槍,那烈的才沒法將她徹底湮沒,混沌的腦里仍然留有一絲清醒。
他兩手握住她的,用力往兩邊分開,那片令他癡迷的蜜地毫無保留地綻放。
“放開我!”
全程如此。
現在,只要她輕輕扣動一扳機,他的命頃刻間就沒了。
他那么驕傲自負,從一開始設計換妻,欺騙她,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,最后還不讓她脫,憑什么如此控一切?憑什么一切都必須他設想的來發展?他想溫柔時便跟她偷,甚至偽裝
“殺了我,還是被我攥著心,你選后者是嗎?”
“我只想聽你的答案。”
他不徐不疾地動腰,碩大的生生擠了她的小,聞櫻“唔”的一聲,既婉媚又無助,極度緊張的氣氛里又添了一絲氣息。
他狠狠往里一,陰一去大半,聞櫻的猛地一聳,脖向后用力繃緊,就像一只極度受驚卻又無法掙脫的白天鵝。
她著淚對他吼:“別以為我不知用槍是犯法的!我告訴你,賀寧煊,休想拉我同歸于盡,要死自己去死!”
如果她還記得前事,這扳機或許能扣去,但她并沒有,所以無論如何都沒法殺人。可是讓她屈服,她又不甘心。
“!憑什么讓我給你陪葬?”
他開始劇烈地送,她那白的軀被迫搖晃擺動,的陰里傳來烈的壓迫和灼燒般的摩。
聞櫻要被他瘋了,“不!”
“夠了,夠了!我不要你的命還不行么……我不要……”
他一地往里,她語無次地罵:“瘋!變態!啊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
他的手順著槍往一,握住她小的手掌,“扣去。”他一面說一面還微微用力,聞櫻一剎那簡直恐懼到極,尖叫一聲要立刻松開扳機,但被賀寧煊握住不放。
他聽完竟微微笑了,“原來,你不忍心。”
“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么!”聞櫻近乎崩潰,吼的連尾音都劈了。
“我立了遺囑,寫的是自殺,一切跟妻無關,只要你抹掉指紋,所有都是完的。”
火的抵在她脆弱的心,他一寸寸地俯,壯的膛主動貼上槍。
聞櫻恐懼的渾發抖,血都開始逆,昏目眩像是一刻就要暈過去。在這種可怕的時刻,哪怕他顫抖一,或是力氣有所不穩,聞櫻就能拼盡全力來推開他,可偏偏他一都沒有,甚至比平常更穩更狠。
“那就開槍。”
那一刻,聞櫻真覺得他瘋了,如此極端的事哪是正常人來的?
他應聲而止,沒有再用力。
這可好,賀寧煊的動作越來越激烈,撞擊的幅度也越來越大。伴隨這種狠勁的,她的陰愈發濕,淋淋。那種熟悉的羞恥和快,一并朝她襲來,像無可抵擋的海浪一樣,侵襲著聞櫻的――被他疼過無數遍的。
“對,我就是你嘴里的瘋、變態。所以在清醒的時候,我把唯一的選擇權給你,要么殺了我,要么一輩待在我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