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的瞬間,他又在幻想自己死亡的可能。他想象著自己作為一個小小的、尚未成型的嬰兒胎死腹中,一個被拋棄的、不需要的東西。他的生命會被一個巨大的鉗碾碎、夾碎,他的殘骸、他初現人形的會成為一塊塊的模糊血肉被理掉,像掃垃圾一樣被無地清掃來。連接母親的臍帶會被無地剪斷,迎接一個生命的到來。而他將永遠無法再喊媽媽這個稱呼。在他死亡之后,他還會給明藍帶來一陣陣因為產而產生的劇痛。媽媽會憎恨他嗎,憎恨這個已經死去的孩嗎。明深想,一定會的吧。她當然會恨他,恨這個尚未謀面卻給自己帶來太多苦痛的孩。
一絲不茍。她雙有些迷離,仍是沉浸在剛剛的余韻中。她揪著明深的發迫他抬,看著他那張淋淋、濕漉漉的臉,臉上全是淫靡的氣息與。她用自己燥的手去他唇上的,尖勾著他的尖交換了一個尚且算是溫存的吻。好孩,剛剛了嗎?明藍額抵著明深的額,在上方恍若深地看著她的兒。明深好似沒有受到自己上的拉扯所傳來的陣陣痛一般,搖了搖:我聽媽媽的話,沒有。明藍聽了笑了一,她摸摸明深的臉:那我們繼續,好嗎。
他很快就交了自己結扎后的第一次,如果不算之前明藍懲罰他跪的時間,這距離他剛剛的時候僅過去不到三分鐘,或許甚至更短。明藍沒說話,明深便討好地去她的乳,像小孩吃母乳那樣著,試圖從那個隱秘的孔一般。白膩膩的乳房上掛著淋淋的乳,明深伸手,從開始,緩慢且細致地著乳房。第一次不算數的,他知,她也知。
明藍同樣如此。她發一聲滿足的嘆息,這仿佛是一個暗示的信號,明深一邊解開她的衣服一邊開始了猛烈的。無論過多少次,明藍都要嘆明深的和自己之間契合度之,兩個人的嚴絲合地填補了上的空缺。在沒有避孕套的阻隔之后,與肉直接接,她緊緊包裹著他。經歷過一次之后的陰得可怕,也濕得可怕。顯然明藍還沒有從上一次恢復過來,陰仍在一陣一陣的規律收縮著,讓本就于邊緣的明深完全無法抵抗。當然,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他太興奮了。赤的經由母親的陰來到這個世上,此刻又赤地填滿最開始的地方。明深被這個認知刺激到兩通紅。
明藍看著上的明深,她的兒,她伸手把明深有些濕的發向后攏住,他的五官。他的睛和臉龐與自己是多么的相像啊,她想到,盡那張英俊致的臉上有一個紅的巴掌印。此時此刻他正繃緊了,汗從他的臉上順著鼻梁,又滴落在她的臉上,最后被她去。明藍想起自己這么多年的辛勤培育,想起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像雕琢一塊雕塑一樣心培育著他。普世的德觀于她而言并不存在,既然自己那么辛苦地孕育了他,那么他成為自己的兒、成為自己招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工不是理所當然的嗎?這是她的孩,她的作品,她的所有。她游離的思緒被明深的聲音打斷。
明藍看他一就知他腦里在想什么,她懶得,隨便罵了他幾句,就換成了女上的姿勢。明深被她坐在,雙手已經自覺得托著她的屁和腰,方便她更好的發力。騎乘讓明深得更深,明藍前傾,雙手撐在他照明藍的要求、訓練得當的腹肌上,讓自己的陰盡可能摩到他的陰。盡明深和她的過程中是完全照她的喜好和習行的,但是女上這種節奏完全由自己掌控的方式又不一樣。
明深從未擁有過拒絕她的權力。向來如此,明藍從小教導他,媽媽就要聽媽媽的話對不對?明深答對。聽媽媽的話就不能拒絕媽媽對不對?明深再次。于是他在幾年前被明藍從到腳行了一次徹底的學習。第一次的時候他沒有拒絕,就如同他現在也同樣不會拒絕。他仰著她的嘴唇,將自己已經過度興奮的徑直她面。這是他結扎手術后的第一次,時隔一個月他終于再一次了這片濕的源地。
明深在想到這里的時候,又忍不住勾了勾嘴角。然而這些所有思緒不過是幾個呼,他依舊是在著媽媽的乳,長且翹的睫給明藍帶來另類的。明深開始緩慢地起來,陰很快再次起來。明藍的很濕,她的正與他的混合在一起,調成最好的劑。粘稠的聲開始在房間蔓延,伴隨著的撞擊聲和男女的息聲。明藍的雙敞開,圈在明深的腰上,她的乳房正隨著明深的動作而一顫一顫,恰如她破碎的呻聲。
媽媽,媽媽。明深像是怎么也喊不夠一樣,一聲又一聲地喊著。他撫摸著她的肚,幻想自己十八年前是如何從她的與她分離,又幻想如果自己真的了那個過于柔弱的,他將會迎來怎樣狂風暴雨般的打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