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你一起走去,就該一起承擔責任,我知,我該長大懂事了。”
靳母讓他帶人上來,結果他跟寧熙一塊走了,兒大了本不住。
就算看不到她也篤定,他里全是不自覺的溺。
她跟靳北然在一起總是居多,像今晚這樣手牽手,如同尋常侶一樣在湖邊散步,似乎還是一遭。
“好了,”靳北然瞧她說不去,再自然不過地接茬,“兩年不結婚,不是已經答應你?”
靳北然走到她邊。
“去度蜜月吧!到南方的海邊好不好?我還沒見過大海呢。”
她玩兒,拉著他手那樣一甩一甩,周遭人來人往,靳北然也不嫌幼稚丟臉,任由她鬧,今晚她興致特別,時不時還偷親他一。
“那我要以兒媳的份,重新跟你爸媽認識、相……可是,以前那些事都在呢,他們把我當女兒養,結果……”她哽了哽,慢慢低去,盯著腳的樹葉,“還是不習慣這樣……”
“少得寸尺,工作沒轉正之前,你哪都別想去。”
曾經她覺得遙不可及,因為一無所有,靳北然憑什么她?不過將她當工罷了。那些驕橫和敵意,很有一分是因為難過、痛苦,脆破罐破摔,甚至在他面前故意作踐自己。
靳北然笑了一,聲音磁磁的,“誰要你長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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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北然看她在樓,毫無詫異,平靜地說,“不想上去就算了,別自己。”
“那個……”寧熙絞著手指,“你爸最后同意了嗎?”
這大概是真正幸福的時刻了,因為連她自己都忘了,那時她才十八歲呢。
有時候她真想脆不結婚,只跟他一直談戀多好,不用面對這么多人和事。
夜風驟起,樹葉的颯颯作響,停止后,周遭便很靜很靜。
丫真是……太會拿喬……”靳母慨地搖,回去找靳北然,把這事跟他一說,讓他把人帶上來。
“哼,你又禁我……”
寧熙一早就來了,藏在院里不敢上去,知靳北然和自己爸爸能把一切都解決好,也還是忐忑。
又有新一輪的黏黏纏纏、鬧鬧騰騰。
靳北然輕輕,“不然呢?”
“哪天你真的懂事了,我才會到不安。”
寧熙慢慢抱住他,側臉貼在他結實的。
寧熙抬眸,直勾勾地望他。
她就是一個被他壞的小女孩,而結婚是要以妻的形象去擔當很多東西,其中也包括負面,而她現在還不到。
他把她的發撥到耳后,“我希望你一直這樣,永遠都不用懂事。”
寧熙又要想盡三十六計撬動他的嘴。
“不去,婚都沒結想蜜月?”
她聲音更小,“你說的對,我又不是你親妹,憑什么不能跟你在一起,但我還是……”
“誒你這人怎么這樣?剛剛還說什么都依我,只要我開心,還不到一小時呢就爾反爾。靳檢,你有沒有一誠信?”
現在她知以前的自己有多傻,竟為了這個跟他曠日持久地較勁,浪費了多少本該好好快活的時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