巍巍地說:“……”
所以先。然而太緊,才來就受不住,李承袂只好停,等裴音適應他的尺寸。
“好…”
裴音附在李承袂,虛脫地息:“哥哥,慢一,太大了…別這么,我好不習慣……”
“哪里不習慣?”李承袂低低問。
大概還沒完全從上位者份落地回到哥哥,語氣不自覺就帶了教的意味。他什么都,學習、生活,哪怕是:
“平時少用玩,把自己這么,又這么緊…在一起久了,還是常常要擔心把你傷。”
李承袂表人淡如菊,聲音平和舒緩,但裴音還是覺被罵了。
打蛇隨棍上,她紅著臉,濕唧唧乎乎地折磨他,勾著哥哥的脖說悄悄話:
“次不告訴哥哥了…明明是想要你夸夸我,卻總拿這個訓人。可是玩真的對豆豆很好呀,每次,我都覺里面在發抖。”
李承袂摸著她的發補充:“所以這塊兒地方――這里的肉才變得那么,你才會每次我來都疼。”
裴音閉上,抱著他吻,:“可我喜疼……哥哥,的時候我只要想著你,就到所有臟都在洗泡泡澡。”
李承袂知自己的小妹妹向來有個很厲害的地方。
她很會說話。
她會準確捕捉到李承袂意志薄弱的時刻,比如他在被她毫無預兆夾過后,有那么幾秒很突然地想。
而后,擅長拿哥哥的孩就會專挑這時刻談說。一堆甜言蜜語,哄得李承袂腎上素飆升,耳廓微微泛紅,到起抓著人直接。
兄妹本就背德,不分,如地血,寒比天風。
李承袂有要在她上栽個心甘愿的大跟。
男人眉皺起來,腰用力開狹緊的去,直到大半肉棒被上的女孩糯糯地裹緊,才停來。
接著,他把裴音撈到沙發扶手上,令她趴在那上面,起站著。
沙發發持續而勁的悶響,撞到分針走了一圈依然不停。
裴音伏在那塊弧度柔和的真墊上,垂去,腳尖碰不到地面,整個人的支只靠雙手與小腹,以及哥哥的、埋在她里的陰。
姿勢不累人,裴音叫得也乖,哥哥媽媽的喊著,聲音有氣無力,聲線卻。
“媽媽?媽媽…媽媽我了……”她殷切地嗚咽:“哥…哥……還要,還要……”
李承袂得更兇,低低罵她:“裴金金,你這個一被了就喊媽的病,再不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