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5 放左邊(捉蟲)
裴音當(dāng)初寫這封qing書的時(shí)候,李承袂其實(shí)有注意到。
那會(huì)兒她還不大會(huì)熟稔地喊著哥哥zuo一dian過界的事,努力捂著自己寫的東西,側(cè)過tou問他:“小孩zi寫的東西,哥哥也想看嗎?”
李承袂抬了抬手示意她隨意,自己則移開視線不再去看。
現(xiàn)在裴音非常沉浸地在回憶自己暗戀的苦澀,chouchou噎噎地跟心上人讀自己的qing書。
“……你有很多花嗎?你的花多到,你想不起來有一朵漂亮的小黃花是你看著長(zhǎng)大的嗎?”
裴音淚yan朦朧地念:“你可以把這一朵小黃花隨意碾成濕乎乎的粉末,從花萼碾到花冠,碾花的雄rui、雌rui,比liu動(dòng)的云還要碎,比每天發(fā)生的爭(zhēng)吵還要碎,比zuo過的ai還要碎。”
她把自己的xingyu寫得很gan1凈,比他的gan1凈得多。李承袂每每想起妹妹gan1嘔的樣zi,xingqi都像jinshi的hou嚨那樣膨脹起來。
她還寫了些亂七八糟的話,張kou要念,卻被李承袂叫停。
“……不要念了。”
他原本是用yan神示意裴音閉嘴,卻發(fā)現(xiàn)妹妹哭得gen本注意不到他的yan神,只好開kou阻止她繼續(xù)。
李承袂嘆了kou氣,chouchu棉柔巾給她ca臉。他們離得非常近,近得像蜷在同一只棺材里面。
“我怎么有這么一個(gè)矯qing又好se的妹妹?明明是意淫我,自己反而動(dòng)不動(dòng)哭成這樣……你最會(huì)讓我zuo壞人。”他dao,隔著紙巾nie了nie她的鼻尖。
給妹妹ca臉的過程像淋一場(chǎng)雨,小片的積雨云聚在他指尖,不斷濕run指紋。裴音鼻尖很紅,哭得堵了鼻zi,偶爾chui個(gè)鼻涕泡在他指節(jié)上。
他以往相當(dāng)討厭這種事qing,忌諱過度的貼近,最大的讓步大概就是新婚那天和新娘的貼面禮――
原本是擁吻,被李承袂改成貼面。林照迎過往幾次吵架都會(huì)提到這件事,李承袂不置可否,但也認(rèn)為他確實(shí)沒有盡職盡責(zé)履行作為丈夫的義務(wù)。
后來他向自己的妹妹過度履行了哥哥的義務(wù)。
“我很好se嗎?”裴音chou噎著問他。
李承袂摸了摸裴音哭得紅zhong的yan睛。
“不然呢?”男人輕輕笑chu聲:“我沒有見過比你還好se的小女孩。”
他向裴音示意自己shenxia。后者低tou,才發(fā)現(xiàn)不知dao什么時(shí)候,自己的大tui已經(jīng)壓在他bo起的位置。只是因?yàn)槔畛旭欠抛筮叄琸ukou留chu足夠的空間,沒有失態(tài)到被她察覺。
裴音上手摸了摸,yan睫上還掛著淚。李承袂近距離看著她,嗓音里還有殘留的笑意。
“李承櫻。”他dao。
懷里的妹妹抖了一xia,tou立刻低xia去,手指的動(dòng)作因?yàn)榫o張失掉了分寸,an得xingqi有些痛。
大概因?yàn)檫@兒只有他們,裴音不若之前抗拒得那么qiang烈,短暫的緊張后,就對(duì)癥xia藥般的,鼓起勇氣試探xing拉他kuzi,伸手jinru,虛虛握上。
她的神qing蠢蠢yu動(dòng)又小心謹(jǐn)慎,看起來意外的讓人心qing不錯(cuò),李承袂看著她笑,即使少女手心chaore,收緊后像雌蛇纏住guitou,他也并未有受制于人的局促,反而在痛gan里gan到快意。
男人寬容松開手,把少女?dāng)坖in懷里,摸了摸她的tou發(fā)。
他往日笑起來都是淡淡的,此時(shí)面上笑意明顯,yan角的笑紋溫和,看得chu是真的心qing很好。
裴音聞聲抬tou,一時(shí)看得竟有些呆了,愣怔在原地,tou一次如此清晰地認(rèn)識(shí)到,這是有血緣的,會(huì)像普通兄妹那樣,在生活里和她打鬧取笑彼此的哥哥。
傳統(tǒng)意義上的哥哥。
有一種當(dāng)著正經(jīng)人zuo放浪事的幻覺……
裴音的手開始抖,低tou埋jin男人懷里,聽李承袂說話時(shí)xiong腔震動(dòng),音se低,帶一dian動(dòng)qing后的啞。
“別怕,用手幫我nongchu來…”
李承袂輕輕拍妹妹的背,笑著逗她:“力氣可以重一dian,我不會(huì)疼,謝謝。”
裴音立刻松手,鼓著臉從他shen上爬xia來。
隨即又被李承袂撈回去。
男人抱著她,沒有刻意讓她接chu2自己的xingqi,只輕聲問:“ai我嗎,李承櫻?”
裴音的呼xi急促起來,很久才輕輕嗯了一聲。
“ai哥哥。”她用很輕很輕的聲音承諾他。
“很ai哥哥……”
他們?cè)诳臻煹呐P室里說悄悄話,像鬧市中討論隱私,又怕別人窺聽,便用手附在那人耳邊,從而放心開kou。
接吻的聲音也又輕又低,shuiye聲隱匿,李承袂幾乎不退開讓裴音換氣,抱緊懷里的少女一遍又一遍糾纏。他們shen邊還放著那只嘔吐袋,裴音摸索著拿過來抱在懷里,仰著tou任男人索取,直到兩人都瀕臨dingdian,她被他壓在床上。
“好孩zi……”李承袂的聲音喑啞不堪:“別動(dòng)……”
裴音意識(shí)到李承袂在磨她。
他那里bo起后格外明顯,所以隔靴搔yang往往也能有不小的作用,更何況她早就已經(jīng)濕透了。
裴音仰著脖頸gan受那種被碾壓的快gan,哥哥的ti溫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