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斜了位置，裴音曉得這應該是他們在接吻，李承袂邊親邊她，得她不斷低低發倉促的叫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舒不舒服？說呀……舒服嗎？喜嗎？……我就知……那…還生我的氣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好自戀，她想，誰會看著自己的發？但她確實濕得厲害，并且不自覺幻想如果哥哥當時看到了她的小，會不會得她只能趴在他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望著妹妹自被中的腳，垂，把手中的禮盒輕置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滴滴一聲，房間終于開始升溫，繼而男人開：“你喝了酒？正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徑直上樓，循著聲音來到主臥，站定，而后打開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試探著開視頻播放，剛開始是靜音，看了一會兒才敢放一聲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妹妹一臉虛弱地在他的床上，把他的被卷得亂七八糟，抻著從被中探來，像擱淺求的人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剛才在客廳聞得影影綽綽，此時香氣變得，比之前費洛蒙香帶來的曖昧清晰烈百倍的少女甜香沖擊嗅覺，使李承袂閉就能在腦里還原妹妹的臉和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今晚他一定又要睡不好了。裴音在他的房間毫無顧忌地用她的熏香，一種很清涼稚的甜香，氣味是粉白的。

明顯，混著他上慣有的冷松檀木香，令裴音一次次忍不住地往他懷里埋，用臉去貼他最隱私的地方，把他吞到最深，等他的夸獎。

        血不在，手印紅痕也不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可以想象裴音在成人禮這條項鏈的樣。但她常常不懂他的良苦用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偏偏他們先在賓館房間見面，隔還有知他們關系的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裴音把手背搭在額上，喃喃問：“我怎么覺得渾發冷……哥哥給我量一溫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……”裴音漲紅了臉，拼命拱被：“我怎么能說那樣的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到她握住肉棒，臉頰上有不自然的紅暈，仰著臉跟手機后的男人講話：“哥哥來親親我好么？求你…親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對我滿不滿意？我表現得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照迎也叫她妹妹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偏過，看著自己那張小的照片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膚在深的被褥里，像蛤蜊殼的，新鮮，好比海。李承袂默不作聲盯著她看，目光始終落在裴音上，抬手隨意在側門旁的顯示屏上碰了幾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里殘留著絲絨綢帶的，禮盒里放置著他前段時日給她拍的項鏈，若上等的白石，和紫晶一起襯極了妹妹的膚。

        晚歸是李承袂的習慣，他在門后，于黑暗中在玄關站了一會兒，想裴音是否會再次選擇從他邊跑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熏香，香氣應該散了有一段時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搖搖，看起來對她很是窒息，男人脫掉西服，解開襯衣袖，將裴音蹬到地毯上的衣收走，往外走的過程里，將那個罪惡

        妹妹在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，我是不是又生病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音扭動的動作停了來，她放手，怔怔：“是空調的原因嗎？我只是來的時候隨便了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今晚家里多了一新的氣味，廣藿香檀香，很清涼，又帶一“裴金金”式的蘋果香檸檬氣味。

        -

        手機響了一聲，著那些瘋狂淫亂的照片，裴音拉通知欄，看到哥哥的前妻、林銘澤的林照迎給她發了一條消息，想約她來見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間已經不痛了，屁也不痛，裴音翻了個，拉去看，也沒留什么痕跡，凈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