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到快樂的同時，裴音居然還到了熟悉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聽到女孩的泣：“一句我你都不想聽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天……哥哥就是故意的吧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音只得到李承袂沉默的回應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？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當然知妹妹被自己到什么程度，他連自己會讓她成什么樣都一清二楚。

        說著上衛生間，結果躲去屁間的，最后卻還是在了衛生間，在自己哥哥的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到了愉悅，他站在原地等待妹妹緩過勁兒來，問：“金金，還能站住嗎，要不要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裴音徹底絕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為什么要說那么過分的話呢？”

起來。那晚扇她巴掌的記憶鉆腦海，李承袂破天荒產生了扇她屁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后者因為要等，常讓十五歲的裴音失去耐心，摸著表面了就跑走，后面摁壓指甲的時候，才發現里面都沒透，剪破表用力去擠，從甲油間隙的顏依舊艷麗，卻讓人覺得就像膿一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里面泣了很久，直到李承袂認為已經久到了她的極限，裴音才哽咽著開：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想不起這快上次現是什么地方，于是努力收緊，受哥哥的手指是怎么在陰近撩撥她，去的時候用指節刮她的肉，而后在她夾緊的當，用指尖用力她的小，勾著她忍住意，低泣聲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整個人僵在原地，一言不發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承袂一怔，隨即想到那個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低，看自己還在痙攣的，以及著他手的心：“如果那個時候就已經是故意的，想看我在你手里……哥哥，為什么那個晚上要那樣對我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看著好像是那么回事兒，又完全禁不起推敲，而李承袂又不肯承認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本來力就不甚足，此時整個人都貼著坐臺低低氣。她的左手用不了，只好用右手抓住坐臺邊的扶手，讓自己有個借力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喜上李承袂時，正是剛剛會思的年紀。那時候纏著媽媽要給自己涂指甲油，想著看起來那么成熟的男人，或許就喜涂紅指甲的成熟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門里安靜了一會兒，而后是妹妹帶著后的明顯媚意卻虛弱無比的聲音：

        這樣由男人主導的自，很快就把裴音了，她幾乎是跪在地上，翹著自己無形的尾巴引他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我一無所知的被你用手成那樣，還羞愧地跟你說對不起，很滿意，也很喜，對不對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如現在他們之間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，看著自衛生間門這窄窄的隙里透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著，就聽到李承袂在門外輕輕嘆了一聲，而后間的手開始主動，在把她輕柔地往上的過程里，撐住她濕的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學著涂指甲油，有那種曬一曬就能的，還有需要烤一才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裴音直哆嗦，得厲害，聽起來簡直像是在哭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那個晚上……他與現在一樣，懷著異樣的心思讓妹妹在他手上，把人到發燒，還在為她整理房間的時候看到她的日記，從而知她對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無關懲戒，只是作為一種……交時誘她撒的取樂的辦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，你不要來醫院看我了好不好？……我會很傷心的。我已經答應媽媽回喜了，或者我回自己去住校，那個叫‘承櫻’的女孩，你喜就喜好了?！?/p>

        沒有，始終都是差一步。裴音閉著息，心想要不就這么算了，否則不就讓他看了笑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