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柳氏面僵,她繼續(xù),“至于我兒收不收,要看她造化了。”
別看柳氏平時(shí)懦弱,較起真來倒不好理。
“不是十五歲嗎,也不小了,這要是尋常百姓家早嫁人了。”葉氏不以為意,“只是讓她試試,又沒說一定要她怎樣。”
“你不知,現(xiàn)在西院那位有多囂張,整日霸著侯爺不說,至今仍覬覦我兒爵位。”提起西院那位,葉氏就氣,“如今她孫兒都三年抱倆了,我兒若是無后,世之位遲早要落賊人手中。”
“......”
“可...”柳氏還是猶豫。
“大夫人您說。”
“這個(gè)忙妹妹你可得幫我啊。”葉氏再度拉住柳氏的手,一邊曉之以,動(dòng)之以理,“若你能幫我這個(gè)忙,從前的恩怨了了便是,以后西廂由我罩著,西院那妖婦便不敢再欺負(fù)你娘倆。”
“我也是聽說。”葉氏賣起關(guān),裝作不經(jīng)意,“聽說你那侄女與我兒有些接,我兒好像并不反。”
“大夫人,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...”
兒看不看得上她是一回事呢,真給自己臉上貼金。
“先起來吧,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在責(zé)罰你。”葉氏說。
“可什么可...”葉氏有些不耐煩了,語氣也變得刁鉆,“你以為我不知她的事嗎,若不是因?yàn)樗抑秲汉团畠涸鯐[得要解除婚約嗎?這事你以為就這么過去了,我都沒來找你們西廂算賬呢。”
葉氏挑眉觀察柳氏表,見對方緒明顯不安。
柳氏一邊聽著,一邊應(yīng)和著,侯門的權(quán)利競爭她向來不想?yún)⑴c,但又不知對方為何老生常談,所以聽得格外謹(jǐn)慎。
桌上的茶涼了,葉氏命丫鬟再去斟一壺,現(xiàn)在廳里只剩她們兩人了。
“你也知我兒還有半年就要跟郡主大婚了,可到至今為止,他連個(gè)女的手都沒碰過”葉氏終于正主題,擺一副懊惱的模樣,“都不知給他送了多少房丫鬟了,他油鹽不,全攆走了。”
“可是,大夫人,我侄兒年紀(jì)還小,恐怕...”
葉氏聽她這樣說,笑容立即收斂,聲調(diào)也揚(yáng),“我又沒說一定要我兒收她房。”
突然,“嘭”地一聲,葉氏原地跪倒,聲音也變得顫抖,“大夫人,妾不想讓侄兒走我這條老路。”她怎能讓玉梔趟這趟渾。
“是有所耳聞。”柳氏唏噓,二公厭女是府上都知曉的事。
“那您的意思是?”柳氏抬問。
柳氏重新坐回椅上。
說的已經(jīng)很委婉了。
說著說著葉氏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,“實(shí)不相瞞,我今兒來西廂,確實(shí)是有事找你。”
“大夫人,妾沒明白您的意思。”柳氏被大夫人這番糖衣炮彈得云里霧里。
“我就直說了。”葉氏懶得裝了,擺之前那副傲的姿態(tài),睨視著對方,“我想找個(gè)通房,給我兒‘試婚’,目前想找你侄女試試,幫不幫我這個(gè)忙,你自己看著辦。”
“行了,別解釋了。”葉氏直接打斷,威脅,“別怪我不給你機(jī)會,你自己想好,以后是跟女兒過好日,還是讓我把你那不安于室的侄兒趕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