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的顧星寒，單了一些相對健康的零，收貨人寫的是桑余。在準備放手機洗漱的時候，他又看到了那條讓人心煩的信息，剛剛舒的心，被堵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明天晚上我還幫你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顧星寒緩了兩秒，把沾滿白濁的紙巾扔到垃圾桶中。他活動了一些，關心地問桑余，“怎么了寶寶？是不是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涂了……其實已經不怎么疼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像一樣蹲著，但不許脫。手繼續豆豆，肚也要用力。”顧星寒了幾張紙，他上要到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你，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多說幾遍……”喝過酒本來就望烈，桑余剛剛羞的話讓顧星寒沒忍住，他的手伸到里。在桑余一遍遍重復安全詞的時候，顧星寒摸著充血變大的，息聲越來越重。桑余大概猜顧星寒在電話那什么了，她大著膽和他提議，“哥哥……我拍張照片給你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。”顧星寒嚴詞拒絕。“桑余我警告你，這周都不許再碰你的小，也不許自，給我好好學習，攢著周末讓我玩你。別想著耍，你禁一周什么樣，我摸你就知你有沒有聽話。聽懂沒有？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桑桑，你是不是晚上沒吃飯？”準備掛電話前，顧星寒突然想起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趕緊睡覺吧，明天早晨記得時去堂吃飯，不要睡懶覺。課也別光顧著玩，圖書館什么多去去，那么多免費的書，上學時候多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起……桑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……桑桑，你去廁所，你那一層的公共衛生間，記得提前看其他隔間有沒有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還鼓的……但自己摸著也不舒服……哥哥……想你……”最后的字，她不好意思在電話里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”桑余有后悔和顧星寒在一個學校了，那個每天督促她寫作業，隨時考她知識的人，貌似跟了過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，憋一小狗。用手住小包，然后繼續你的豆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桑桑，安全詞……”顧星寒著氣，掌心摩地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我你哥哥……哥哥……要……要到了……”

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桑余檢查之后，推門走最里面的一個隔間，她在顧星寒的指揮，手隔著陰。本來自己摸著沒那么大覺，但在隨時可能來人的衛生間，耳邊又是顧星寒的聲音在不停指揮她。桑余覺得今天的格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比我自己摸要舒服多了……就是……你好討厭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昂……你怎么知的……”桑余手足無措地看著濕漉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說……一直說……叫得再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自己摸小豆豆玩了嗎？有沒有癟一了？”想起走之前還充血的陰，顧星寒有些擔心地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桑桑，剛剛舒服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顧星寒一直沒讓桑余把手指伸到小里，她的豆豆在手指的刺激，成石。睡了一午一直沒上廁所的膀胱，此時也有些憋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哥哥，你舒服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哥哥……我你，啊……”那些忍不住的呻聲讓桑余的話斷斷續續，越來越多的涌到，桑余覺上要憋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桑桑……安全詞還記不記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……可以先停一嗎？想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【不用調了，系統里顯示，桑余已經選到你的課了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對不起，以后我提前和你說，但這樣不是更刺激？記得用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涂藥膏了嗎？”看她不說話，顧星寒估計她又不好意思了。他便接著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對不起寶寶，我故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你哥哥……啊……哥哥……”大腦一片空白的桑余，不需要顧星寒要求，主動重復著他喜的語句。隨后，在稀稀拉拉的聲中，桑余委屈地小聲著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想你，桑桑……”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，顧星寒很少這么直白地和桑余說話。她抿著的嘴微微翹起嘴角，一過心間。

        桑余的息聲越來越大，顧星寒打開了免提，手快速在肉棒上動。他閉著睛，想像著肉棒在桑余緊致的小中沖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肯定沒你的小著，不過能聽到你的叫聲，也算舒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”桑余拿著濕漉漉的走廁所，睡的布料摩著剛完的小，在不停撩著她里的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……要了……”隨著快的累積，桑余的手指在覆蓋豆豆的那層布料上飛速動，淫把染濕了一大片，她夾著，靠在廁所墻上，已經有些站不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煩人！”桑余小聲罵他。顧星寒無聲地在電話那笑了笑，他起給自己倒了一杯，聽著電話里摩挲的聲音，猜測桑余在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