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著門。”七七正要關廁所隔間門的時候，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開了。女孩有些不敢置信地扭看他，但他臉上的表明確告訴她，沒有妥協的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伍哥，那你想怎么樣？”七七帶著倦容的臉，此時一血都沒有，她顫抖的手指攥著衣服的一角，指甲深陷在手指不多的肉中。臉上掛著假笑，但嘴角的弧度很僵，睛彎得甚是用力，像是要把底的波憋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想現在你，在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熟悉他的位置，也知他喜的頻率，柔的溫的腔，讓他的格外的舒服。可是越舒服，他的心就越涼。他極力想羞辱她，只希望她可以求饒。哪怕一個求他的神也行。可看似柔弱的女孩似乎天生就是個犟種，兩人心里都清楚，她此時表面的屈服，實際是在用微弱的力量和他反抗，反抗他剛剛對她的侮辱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著快速晃動的，中的淚因為深而溢，伍斯衡把她的稍稍抬起了些，從脆弱的嚨中撤。本來臉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七七向醫生擠一個笑容之后，目送他離開。她站在病房門前，透過窗又看了一會兒，才來到伍斯衡邊。臉上帶著她標志的假笑，伍斯衡雖然心中厭煩那笑容，但憔悴的面容，讓他忍住了心中的不。

        七七已經是破罐破摔的態度了，跪在地上快速把自己脫光，扔在地上的衣服被男人撿起放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伍斯衡在一個角落靠墻站著，雙手兜，凝神注視著不遠的七七。叫她回來的醫生算是這里相對負責一的，正在和七七交代著什么東西。兩人的目光時不時會一起投向后的病房，伍斯衡知，那里躺著她的男朋友。他剛剛送她來的時候，匆匆瞥了一，上滿，床邊都是儀，臉蒼白，通過被凸起的形狀，伍斯衡判斷他已經骨瘦如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伍斯衡是萬萬沒想到，七七此時還在跟他算著賬，腦清晰的讓人心寒。他的眉抬得很，中的溫度瞬間冷卻來，“什么意思？多送我幾天？報答我今天晚上送你回來？夏芷柔，你是不是太看你自己了？！我的時間很寶貴，你覺得你那被萬人睡過的，幾個晚上夠補償我的嗎。”他的牙齒咬得越來越緊，故意用了七七的真名。也是剛剛聽醫生叫她，他才想起檔案上那個好聽的名字。只是曾經他默念了好久的名字，現在卻是在這樣的場景說來。

公立醫院里，雖然七七讓伍斯衡先離開，可是他還是持留來陪她。這樣的醫院，他只有小的時候來過幾次。吵鬧、混亂還有過分悠閑的醫生護士，讓他覺得陌生又有些熟悉。即便是深夜，走廊里的人也不少，有些沒有床位的病人，睡在簡易的床上。這些床小的讓他們無法翻，本就忍受病痛折磨的人，此時還要隨時關注會不會掉到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伍哥，你回去吧，今天麻煩你了。算上明天，還差你四天才滿一周，等我后天陪完那個人，陪你一周，可以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脫光了伺候，夏芷柔。”似乎像是要羞辱她一樣，最后三個字他說得格外清晰響亮。

        滿是消毒味的男廁所里，七七撅著屁著唯一一個桶，但無論她怎么清理，后的男人都是一臉嫌棄的表。她嘆氣，把自己的上衣脫，仔仔細細蓋在桶蓋上，然后側等男人隔間。專供殘障人士使用的廁所，里面的空間相對大一些。伍斯衡側目盯著她的衣服看了一會兒，終于坐在了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七七嘆氣，跪在了男人兩之間，正要用嘴咬開他拉鏈，腦后傳來一陣劇痛，男人拉著她的發迫她抬和他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