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瀆
晚飯過后,幾人坐在院zi里納涼。
許東方讓許月滿摘一些龍yanxia來,三人圍坐一團,邊吃shui果邊聊天。
今天的海貨,飯店老板收得shuang快,給的價也大方,一人賣了三千多塊,許東方開心極了,吃飯的時候喝了兩杯,還想拉封經衡喝來著,被許月滿嗔怒了一聲,他才想起來封經衡的傷勢還沒好全。
老實巴交的男人面pi紅了幾瞬,隨后又拉著男人分享海上工作時候的所見所聞。
封經衡認真的聽著,時不時diantou附和,不吝嗇的夸贊哄得男人開懷大笑,原本要哄人離開的的想法被拋到了九霄云外。
封經衡擠開果殼,將透明的果肉送jin嘴里,邊吃邊佯裝與許月滿閑聊,在他的旁敲側擊xia,終于挖chu了那個男人的名字――江應白。
給今天xia午已經來到鎮上的助理,發了這男人的名字和照片,讓他調查一xia這個人的底細。
助理不負所托,一個多小時之后,江應白的個人信息以及就讀過的學校,從事過的工作,匯聚成一個文檔,發送到封經衡的手機里。
封經衡打開,剛準備看,面前投xia一dao小小的陰影,一只纖細的小手,拿走他握在手里的龍yan。
他抬起脖頸,夜間的風要比白天qiang上一些,女孩的發絲隨風輕輕飄dang,渾shen上xia透chu一gu無拘無束自在逍遙的氣息,她眉tou微微皺起,黑白分明的杏仁yan,yan底還夾雜著一絲對他的擔憂。
“你,不準吃那么多。”許月滿像個cao2心的老媽zi,單手叉腰,qiang勢的拿走男人手上的果zi,“不然待會兒又上火liu鼻血了。”
封經衡愣了一xia,隨后彎起嘴角,眸底的的意味更nong1了些,心里暗暗開心,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被許月滿拿走的果zi,自然全都jin到她的肚zi里面,雖然限制男人不準他吃多吃過火,但她也不是那種沒有良心的人,時不時給他投喂上一兩顆。
許月滿沒想那么多,因為她也是這么投喂自己老爹的,男人在自己家里住了一段時間,也算是熟悉的人了,她自認為自己只是一視同仁的關心而已。
卻不知這樣的舉動,落ru一個正值壯年,又血氣方剛的男人的yan中,有多么曖昧不明,然后曲解成是對自個的qing意綿綿。
每回那白nen的指尖,nie著飽滿多汁的果肉,遞到他面前的時候,封經衡的臉se就會紅上一分,腦zi里不受控制的發散思維,想象著這手如果是握上自己的xingqi,該會有多么的舒shuang。
許東方坐在門kou,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里面播放的抗日片。
許月滿握著一只小巧的智能手機,在班級群里閑聊。班長在群里發了一個笑話,然后畫風突變,發展成了班級笑話“大賽”。她捧著手機,看著刷屏的一個個冷笑話,拍著大tui,笑得花枝亂顫。
封經衡坐在旁邊,漆黑的眸zi鎖在女孩的shen上,女孩笑得前仰后合,發絲會時不時掃上他的手臂,細密的yang意,勾得他呼xi逐漸急促起來,gan覺hou嚨里又yang又渴。
qingyu來得迅猛,藏在ku襠里面的肉棒,竟然越發脹大了起來。
他借kou去洗澡,躲jin衛生間里面,透過窗zi的小feng,目光死死釘在女孩的shen上,單手撐在冰涼的瓷磚墻bi上,背脊微弓,額tou上布滿細密的汗珠,從臉頰gun落到xia巴,順著重力滴落到正在自瀆的手背上,濺起一片細小的shui花。發顫的hou音,低低喚著女孩的名字,深qing繾綣。
“啊……斯……哈……滿滿,滿滿……”
lu動的速度越來越快,滿腦zi都是今天早上女孩熟睡的shen影。
他不止親了,親到她唇ban紅zhong,還從衣擺xia方伸jin衣服里面,握上xiong前那兩團柔ruan的乳肉褻玩,推開nei衣,han上兩顆粉nen的乳touai撫tiannong。
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zi,他要真正直,就不會對一個未成年起了se心,且并不為此gan到羞恥。
許月滿臉頰笑到發僵,才將注意力從手機里tou分chu來,發現院zi里面只剩自己一個人,許東方已經躺到沙發上。
那大gao個,她左看右看,看到了衛生間門kou的燈亮著,門feng里也透chu光亮,猜測他應該是正在洗澡,放心的回到房間。
半夜,一daogao大的人影,趁著月黑風gao之際,怡然自得的穿過窄小的客廳,悄然推開那扇淺藍se的小門。
女孩睡姿凌亂,一條修長的meitui搭到薄薄的被zi上,睡裙的裙擺被翻到了肚pi上面,louchutui間那chu1mei麗的“風景”。
封經衡全shen不著寸縷,兩tui分開站在床邊,tui間的xingqi昂揚ting立,鴨dan大的guitou吐chu透明的shuiye,自hou嚨里吐chunong1重的chuan息,讓房間里的空氣灼re起來。
女孩睡著之后會睡得很死,不會輕易醒過來,今天早上已經驗證過了。
他將女孩兩條纖細皓白的手腕綁在床tou,撕開那件睡裙,對著女孩稚nen白皙的shenti,欺shen壓了xia去。